紧接下来一个周日,老板娘例行巡场。直到下午,稍微空闲没那么紧张了。老板娘就进来一面哀怨直接对我说:“哎哟,z,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我正在专注于工作,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,停下手中的事情,一脸茫然看着她。她重复了一遍,我依旧反应不过来,嘴里生硬说出:“什么?”她没气地说:“那瓜(代指h,常用于代指讨厌或不想提及名字之人)偷你钱的事情,你怎么不跟我说直接找老板了?你当我是透明了还是死了?”我才反应过来,脑中闪过一句“你选择性健忘,你口疏,太早告诉你会坏事”。当然这句并没说出来,而是换了另一句,“因为h不是你管的呀,他也不听你的,所以我才告诉老板啊。”“那你也可以跟我先说嘛。”“哎哟,我怕你忘了嘛。那考虑到这么多。”“那不见了多少?有数吗?其他人有不见吗?其他人都知道吗?”我都一一作答。然后用驱赶语气加句“好了,你先出去,下班再说,好吗?”她用以失落的目光和沮丧的表情对着我两秒,然后离开。
下班以后,她对我说:“z,给点时间老板,他现在也很忙,你也知道现在是接近年尾了,等忙完老板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。”
“放心,不急。”
“你也够力喔,都多久了?能忍他这么久,还能和他嘻嘻哈哈的,我也够服你了。”
“几个月吧,怎么不能忍呢?”
然后她竟然以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:“你在我这里做工,付出劳动赚到你应得的工钱,我们会帮你要回来的,不然我的心不安,觉都睡不好。好了,回去休息吧,记得把钱收好,不要再被偷了。”
我微笑点头走。我身上只剩下10块,其余的都放在店里一个被人无视闲置很久的三层式蒸柜里了。稳得很。